“阿开和祭好到穿一条裤子”江新月扭头问,包小月点头“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条裤子都难以形容他们俩有多好,他们好到让女生都嫉妒呢。”
江新月抿著嘴笑了,看看南祭又看看江雕开,她喜欢南祭这样的男孩子做江雕开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没看了。”姜薇把江新月面前的答案纸揭开,江雕开和南祭都看过来,然而那张白纸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姐犯规哦,怎麽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责。
江新月为难“可是我真的没有幻想对象啊”neejl.zsino.0ê
“不可能难道姐姐这二十八年来都没自慰过,做爱时都没幻想过和自己做爱的是别的男人”包小月大胆地问。
江新月虽然醉了但还是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
“罚酒,罚酒”高照和包大龙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罚了三杯。
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个,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声说下次光临,像个饭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有点滑稽。
南祭一直微笑地看著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兴能见到你,我也要告辞了。开,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临。”江新月大大地鞠了个躬,她的头撞到南祭口上,就再也没抬起来。看那姿势,江新月像是在练铁头功,头向下扎ding在南祭上,定定不动。南祭摇摇头呵地一声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双手伸过来,先他一步把她搂过去,她的身子软软地倒进江雕开怀里。
“喝这麽多酒,没品。”江雕开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麽多酒南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著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麽啊”
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著他,供著他,哪这麽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麽”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麽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著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麽喜欢让我和那个没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著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麽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著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著不断笑著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著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著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著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著谁。
看著她的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罩一起扯下来。半片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房不大,却圆润挺拔,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头,连同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著,像要从里面吸出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於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头大了好几倍,沾著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著喷薄的yù_wàng。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著她的口,一对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