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是郭导的大发雷霆“江新月,你的当面解释呢,昨天等了你一天,你人影都不见,你去哪儿了,你去向谁解释了”
她去哪儿了她都恨不能她去了哪儿,而不是被江雕开整整扣在家里一天一夜她的眼圈湿了,声音也带了浓重的鼻音“对不起,郭导,对不起”事到如今,她还能说什麽呢。
已经下班了,办公室的同事都走光了,江新月仍旧呆呆坐在座子上没动。这时林南走了进来,江新月抬头看他,接触到他眼睛的一刹,她迅速地转开头去。
林南用手温柔地把她的脸扳回来“脸色这麽差,是昨晚没睡好吗是不是想我了和我一样”他用指腹轻轻抚著她的面颊,“昨天疯了一样想见到你,可偏偏你的门坏了,或者你本就是故意在罚我今天又拼命压抑了一天,怕你又要说上班的时候找你谈话影响不好,我多难做啊,现在终於把你逮到了,不过你是在专门等我吗怎麽了哭了”林南的脸色严肃起来。
江新月转开脸摇摇头“没有”
“是不是病了脸色真的很差,神色也不对头,出什麽事了吗有什麽事就和我说”林南抚著她的头发,手掌宽大而暖和。
江新月低头不作声,好一会儿才说“突然觉得活著很没意思”
“胡说”林南轻轻斥责,“不许你说这种话,到底遇到了什麽事让我的新月突然会这麽说”
“没有。”她否认,心头却痛苦地揪紧,“只是有点茫然,不知道去哪儿,又很不想回家”
“跟我走吧,新月,我想你了,想死你了。”林南将下巴轻轻搁在江新月发ding,搂住她的身体。江新月靠近他,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了他的腰,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唯一的一块浮木,她的脸钻进他的膛里,冷而空荡的心慢慢感觉到一丝丝踏实和暖和。
南祭有自己独立的公寓,他偶尔会回林南那里住,这晚,他再次收到了k叔打来的电话,立即开车回父亲的公寓。停了车,他飞速上楼,当看到林南卧房门口那双摆放整齐的女鞋时,他心头轰地响了一声,他已经来得太晚了。
回到卧房,打开电话,林南卧室的情景映入眼帘。
林南正坐在大床上,双腿分开,江新月女佣一般跪在他双腿间,她上身的衣服已经脱了,两颗圆润的房鸽子一般摇摆,她仰著头,露出美丽的颈线,正帮林南kǒu_jiāo。
林南怜惜地抚著她的长头“今天是怎麽了,平时即使我要求你都不肯的。”
江新月认真地吸著他的ding端,恻然一笑,将它大半个身子包了进去。
看著自己日夜都想得到的女子用尽解数替自己父亲kǒu_jiāo,南祭身上的血都在翻涌,妒火、欲火在身体里流窜,眼睛都被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