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弄的?”
“杀人被砍的……”
罗溪玉……
她转头问葛老:“三娘脸上的疤真的是杀人被砍的吗?”
葛老的金针可是他的宝贝,就跟厉护卫手里的刀一样,每根用完都擦的干干净净,听说那是真金,因为太细,将来若要落跑什么的,罗溪玉觉得她连偷的yù_wàng都没有,只有葛老当宝贝一样贴身放着防贼。
“这事儿我倒是知道一二。”葛老收起针包捻着几根胡子道:“那伤倒不是砍的,也不是因为仇人,而是被她生母亲割的,说起来这个三娘子出身穷苦,是个命苦的女人……”
母亲……割的?天下还有这么狠心的母亲吗?为什么要割女儿的脸?
似乎知道她满心的疑问,此时葛老也有些兴致的开口道:“不知你们知不知道二十年前有个焚肉香的地方?
那时还是个小乡镇,原名是温鞣乡,因那里是两洲交界之地,长年的战乱,乡里的老少男人都被招兵拉去战场充数,乡里只剩下女人孩子,女多男少后来就被人戏称为温鞣乡。
名字虽好听,事实却很残酷,那乡镇地处偏僻特殊,战场打开后因地势就被完全隔离了,无法进入而物质又短缺,再加上女人体力无法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