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允诺附和地笑笑,不愿多说,招手拦了辆出租,回酒店。她离开的那样匆忙仓卒,仿佛想把那个人远远的抛在脑后,想要从此忘记他的一颦一笑,忘记刚才他把手搁在其他女人腰间的那一幕。她早已选择了旁人,又如何能这么苛刻的要求他?
许可喝着酒,只感到疲倦异常,心里徒然间空落落的没点盼头。一直以来,他忙着工厂,忙着应酬,忙着敷衍这些无聊透顶的混蛋,透支着精力和时间,透支着脑海里的空白画面,此时却发现,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如同忙碌了一整年的农民,到头来却只能对着颗粒无收的土地。
他暗自叹了口气,交待刘鑫,“你在这儿陪陪他们,留点神,别太出格。”那牛二的叔叔都里揣着厚厚的信封,怀里抱着香艳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