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样把我提了起来。他们让我站直身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rǔ_fáng、肚皮和下身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身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屁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身边,贴住他肥胖的身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我在他身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身都布满了白色的泡沫,他才满足地坐在水里,让我再用身子把他身上的皂液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的满头大汗,眼泪止不住的流。他满把攥住我的rǔ_fáng,捏了捏满足地上了岸。还没等我喘口气,另一个男人又tuō_guāng衣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衣服也被剥光,推下水池,用她滚圆的rǔ_fáng和已经挺起的肚子给一个50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我一连服侍了3个男人,累的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麻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靠在罗军长毛扎扎的胸脯上吃力地摩擦,罗军长索性一把搂住我软软的身子,象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身上乱揉。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者他的后背摩擦。罗军长高兴的哈哈的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销魂!”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满前胸和肚皮的皂液在他身上摩擦时,他的ròu_bàng硬的象根铁棍,插在了我两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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