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fēng_liú云是本王的如夫人,此人这般施为分明就是在打本王的脸,折辱本王的颜面,你们两个废物这点事都办不好,本王实不知要你们何用?”夏琨听了两人的禀报,理所当然的把两人大骂一顿,踢了郑宜两脚,身侧的梨木桌子又在他的掌下尸骨无存。接着传唤了数批人马在杭州府内外各处监察,却并没有去看fēng_liú云的意思,只冷冷吩咐道:“将fēng_liú云好生看管起来,要是再丢了,本王就砍了你二人的狗头。还有等他醒来,问清楚是何人做得这好事,记住,不准用刑!本王还有用处。”
“是,卑职谨遵王爷令。”二人战战兢兢从夏琨面前退下,互相对望一眼,里面是心照不宣的话,哼,什么还有用处,也就是那个用处了,上次把小顺子废了,夏琨听说后面上也颇有些遗憾之色。fēng_liú云的住处重兵把守,一只乌蝇也未必飞得出去,郑宜和霜娘也怕他万一死了让夏琨怒上加怒,医治上头还算用心,也亏得fēng_liú云一直在昏迷中,否则单是秘处一日被他两人翻弄上药数次也要羞愤欲死。
但就郑宜来说,他觉得自己近几日的所作所为,已是难得的善心大发了,而fēng_liú云况还对他如此怒目相向、恶言相对,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见真是好人做不得!
郑宜在床边收敛了带有恶意的笑容,道:“fēng_liú云,你不再想着跑,念着王爷现在心中还有一丝记挂着你,你为你自己小命着想,乖乖听话,否则那小顺子就是你的榜样!”
fēng_liú云不言不语,只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