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何?你但说无妨。”
“川泽,你不必为难大夫,我这病……”
靠在床头的赵七还未从方才的恶斗中恢复过来,本来就带著病的他现在看上去更加虚弱不堪。自从半年前带病落海之後他就一直体虚畏寒,现在又在白水兼人的剑下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被川泽带回来的时候高烧不退,折腾了大夫大半夜才慢慢转醒。
“你给我住口!什麽话都不许说。”
面色不善地望著这个拿自己的性命根本不当回事的友人,川泽真恨不能把人就此带回东瀛去。早知道他一回中原就血光不断,当初自己肯定不会同意带他回来,
最可恶的是他居然还瞒著病情不说,难道真以为自己是九命怪猫,每次都能死里逃生麽?
赵七知道这次川泽是真的动了怒,自己若要强辩占不了多少好处。他索性避开话题,转而问他,“找到明少卿了麽?你这次刺伤了白水兼人,那边恐怕不会善了吧,”
“怕什麽,他来找我自然最好。我与他之间迟早一战。我不会因为他今天收手就对他心软的。”
川泽绝口不提明少卿多半是还没有他的下落。赵七最担心的当然不是白水家的内斗,以他对川泽的了解,就算白水兼人真的不顾父子之情,川泽还是可以全身而退地返回东瀛的。他这次带来的船队都停在出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