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取了吊针和液体,一边说:“看你这么小,是提前考上的吗?不容易啊,你这个花粉症也是第一次犯?”
林沫被李其方的话弄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但是见他和白茺是朋友关系,又不能不回答对方的问题,就说:“没有,我是正常年纪考上的,已经快二十了,我之前小时候也得过,不过当时是在g城,来a城这边是第一次。”
说完,他又咳嗽了几声。
十分不好意思地捂住了嘴。
李其方一边把液体袋子挂在白茺家的立体衣架上,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你这是气管炎,不是感冒,没有病毒,所以也不会传染人。”
他老神道道地说着话,人虽然有些痞,但是手里的动作却又一点都不马虎,这倒是让林沫对他心生起敬佩来。
李其方给林沫打上了吊针,又观察了他一阵子,确定确实点滴的速度合适了,才对白茺说:“这就好了,其实这就是一个小病,你那么紧张,搞得我还以为你遇到了车祸。”
他这样口无遮拦地开白茺的玩笑,就让林沫想起来另外一个人,白伟伟的舅舅沈建国。
沈建国也是那种很随和的人,但是还没有这位医生来得更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