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被噎了一句,气急败坏的磨牙,可是没办法,自己好美酒的事情谁都知道,只好咬牙切齿的嘟囔一句:没脑子的蠢猫该聪明不聪明,不该聪明的时候倒是伶牙俐齿的紧。
展昭没听清白玉堂说的话,只看到白玉堂一铲子一铲子的把那几坛子酒埋的严严实实,然后一扔铲子,也不管会不会弄脏他那名贵的云锦外衣,一屁股坐在树旁伸个懒腰,然后靠着树眯着眼睛看太阳,那瞬间的白玉堂退去了平时的张扬和霸道,真的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少年而已,喜爱温暖的阳光,脸上还有着没退却的稚气。
想到这里,展昭笑了笑,一铲子一铲子挖出来那几坛子酒,揭开上面的封泥,醇香的酒味随着秋风飘散开来,所以说白玉堂是个让人不得不嫉妒的人,只要他想做的都能做好,就算是最微不足道的酿酒也一样,展昭提着酒坛子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上了房顶,以前自己和白玉堂最喜欢躺在房顶上边喝酒边聊天了,但是现在只有展昭一人坐在房顶上,边喝酒边自言自语:展某食言了,没有等你一起,反而独自一人坐在这里喝酒,五弟,你有没有生气呢?
夜风寂寥,吹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