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言咬牙不知该如何是好,张了几次口,却只是有更多的血流出来,根本说不出一个字。见到这样的情景,徒靳也有些不知所措,想起前不久,他也是这样一边罚隐言一边提问,记得那时还是用得锥心之刑,这人非但能回答问题,还似丝毫不受影响,如今这是怎么了,跟他示弱?以为这样便能逃避接下来的问题了吗?
徒靳突然有些不悦,他虽然表面一再表示不认隐言,但骨子里还是把他当成徒家人,既然是徒家人,怎么可以有投机取巧,企图蒙混过关的想法?看来果真是不能仁慈,自己稍一放松,他便以为有机可乘,这种想法若不纠正,以后还不得愈演愈烈?想到此处,徒靳稍一勾手指,蜂吟针似受到鼓舞一般,顷刻间直捣心脉!
徒靳忘记了,伤,是可以累积的。当日尚算完好的隐言仍旧承受得有些吃力,更何况如今一身是伤的他……
噗!又是一大口鲜血喷出!隐言意识到了父亲想要做什么,他没有办法阻止,也不会阻止,之前想要跟父亲谈一谈这个问题,没想到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这事儿也就耽搁了下来,如今在仅剩的时间里,不知,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