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信消失在门后,我摇头叹道,“这个安信,还说别人,留一堆垃圾,自己跑了。”说着,从一旁抽出几张纸,蹲下身,将地上的瓜子壳一点点归拢到一起,边干,还边唠叨,“这个安信,真是,真是……”然后,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只觉喉咙中仿佛噎了什么东西,堵得人似乎连呼吸也不畅了,带着鼻子也酸起来,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从此,天高海阔,山水茫茫,再难相见。
一念及此,心中酸涩满溢,泪水终于滑落下来……还好,还好,我有先见之明,蹲着身,低着头,谁也看不见,呵呵,看不见……
正在这时,眼前光线一暗,一个人影站在了我前面,是二哥。
我的头垂得更低了。
然后,就听到一声轻叹,接着,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头顶。
我的泪流得更急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