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虽已隐隐猜到,但听他亲口承认,仍是让我又惊又痛,再也无法保持声音稳定。
先生回过头,神色却无什么变化,反而微微一笑道,“陛下看重玄瑾,爱屋及乌,关心他的家人,臣很理解。不过,这件事闹得很大,若无有力的证据,实在不好翻案,否则,朝议难平倒在其次,若激起民怨,就不好办了。”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话,竟从先生口中说出?……一时间,我竟不知如何反应,只一动不动,呆呆望着他。
先生不再看我,垂下眼,也是一言不发。
好一会儿,我才恍然惊觉,轻笑道,“那,如果玄瑾说出慕容澹的下落,所谓能拿来翻案的有力证据,自然就有了?”
先生抬起头,又是微微一笑。
往常总是让我心中一暖的清雅微笑,如今,却像钢针一样,刺得我心中猛地一痛,痛到头脑晕眩,有些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