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远不嗜饮酒,回营后,那坛烧酒直接被他送给了伙头帐里另外三人,得了好处,其他几人对他私自做青盐的事就更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黑蛋儿不过就是用青盐换些不痛不痒的东西,也没贩盐,他们不需要较真儿。
“到底是露出马脚了,”杨冲接过霍衍递来的纸条,看完问道:“打算怎么处置?”
霍衍一双鹰眸微眯,缓缓开口道:“不急,让探子跟着镖局的人,看看那信到底要交到何人手里。”
“不像,还是不像,”严青山此时开口,分析道:“若说他是探子我还是不信,探子能这么明目张胆的托镖送信?你们瞧瞧他如今这做派,倒像是正正经经过日子的。”
“来军营里过日子?他可真有闲情逸致……”
杨冲撇嘴,道:“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着像了,昨日我去伙头帐后面的菜园子瞧了瞧,还没进去就吓了一跳,他在园子里头搭了个架子,上面挂的全是他自己洗的衣物,一溜儿的白衣衫,我就奇了怪了,你说你个整日下厨的伙头兵这么讲究干嘛?再爱干净那衣物也不用每日都换洗吧?!”
“你邋遢惯了还见不得别人干净么?”严青山开始挤兑杨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