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桓更消化不良了:“吁——咱们说‘勇敢的’好不好?我谢谢您了,还有毛象就不必了,我也没有凶猛到那种程度,其实‘帅哥’就够了。”
离衣族的语言里,其实“凶猛”和“勇敢”是不分的,两个都是褒义词,可见这个民族虽然友好热情,但自有一番茹毛饮血的野性审美。
因此南山十分不解地问:“凶猛和勇敢不一样?”
褚桓想了想:“……‘勇敢’听起来让人觉得英俊一些。”
这句话里包含了复杂的通感,超出了南山的理解范畴,不过这一回,他没有做过多纠缠,只是翻了个身,面对着褚桓,对他说:“冬天快到了,今年我们最后一次过河,到那边去卖东西,每次都是我带人去,这回族里有事,我走不开,你能替我一次吗?”
这要求提得突兀,或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