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见琛是在下体的骚乱感中醒来的。夜色黑沈沈地笼罩在屋外,有蝉鸣蛙叫两者相互编织著,室内止有一盏红烛孤零零亮在桌案上,烛光明明灭灭,总是摇摆不定。
偌大的喜床里,绣著鸳鸯的枕头早弃在地下,卫悠阳正压在他身上,一双手在他的裸露的肌肤四处游移,潜至他腿间就伸了两根手指进他湿漉漉的小花朵中抠弄,见他终於自睡梦悠悠转醒,立即凑上去亲了他脸颊好几口,将他紧紧搂在怀抱间,用手一面抽chā_tā被男物肏干得发肿的肉壁,一面勾动搅拌著注满他穴儿内的白浆,语意狎昵地道:“好宝贝儿,你真是我的心头宝,这身子妙到极处了。”
“我……”卫见琛想说话,话刚出口,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如火烧一样的枯渴,几乎是言语不能。卫悠阳竟舍不得放开他这幅美妙身子一时半刻,只是又心疼他难受,便低头吻住了他,灵巧若活物般的舌头溜进他口中乱扫乱撩,逗了他一阵子就慢慢引渡些唾沫过他,让他润润嗓子,待他有些舒缓时才放过他的双唇,恋恋不舍地舔著他的唇瓣,问:“还要麽?”
显然是全未清醒,卫见琛黯淡的眼眸透著一股迷蒙的神色,他微微地气喘不定,平实的胸膛上两点嫩肉随著呼吸起伏,散乱的乌黑长发引来慵懒的风情,然後他凭著本能夹紧了敞开了一整天的大腿,摇了摇头,“阳儿……想歇息,别闹我了。”卫悠阳不顾拒绝地亲著他鬓边的发丝,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