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忠孝气的浑身直颤,血气上涌堪堪渗出泪来,他抖着嘴赌气道:“我不检点又怎样?我再不检点你不还是每次都跑来找我,你有资格说我吗?”
这哪里还是那个他心目中温柔和气的单忠孝啊,裴天天也被气的不清,暴怒的抓起单忠孝的手叫道:“你都是到了这里才学坏的,现在马上就去给我辞职!”
“你凭什么要求我做这做那?你放开我!”单忠孝用力的挣扎起来。
“跟他废什么话。泼他!”连嵘这时吼道。
单忠孝涨痛的脑袋中得到指令,堆积的气结就像被劈开了一条裂缝,顿时豁然开朗,于是他想也不想,奋力从裴天天的桎梏中抽出一只手,利索的抄起桌上装着酒水的杯子就朝着裴天天的脑袋泼了上去。
哗——
裴天天愣住了,冰凉透亮的酒水顺着他的短发和脸部清晰的轮廓淌下来,氲湿了他的衬衣。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脸上一片冰封,在妖媚的灯光照射下显得性感凛冽,单忠孝却无心欣赏。
虽然他在出手的瞬间便有一丝的后悔,但泼出去的酒自然无法收回,就像裴天天说出来的那些伤害他的话一样,也不可能当做从未发生过。
“……你泼我?你就这么讨厌我吗?”裴天天没有发怒,反而像一条被遗弃的小狗,眼睛倔强的盯着他,却不觉中泄露了他的动摇和脆弱。
单忠孝移开眼神不去看他,告诉自己此刻绝不能再心软了。裴天天的喜怒无常已经让他到了无法再和他继续相处下去的地步了。
“我不是讨厌你,我只是觉得很累而已。我年纪大了,适应不了你们这些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