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易理脸上还贴着创可贴,正靠在床头打手柄游戏,他瞥了一眼单忠孝,冷淡的开口:“回来的挺早的呀……你怎么了?”
易理注意到单忠孝的脸色苍白,弓着个腰,便放下游戏,从床上坐起来。
“没、没事。”单忠孝有些尴尬,没料到易理带着伤能起的这么早:“你起得好早啊。”
真变态啊,大清早不到七点就起来打游戏……单忠孝嘴角抽了抽。
“我没睡,睡不着。”易理站起身,走到他眼前把他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叹了口气说:“先去洗个澡吧,水开着。”
“好……”单忠孝把口袋中裴天天的钞票掏出来放进抽屉,拿了换洗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去洗澡。
“我说……你有那么缺钱吗?连命的都不要了。”易理忍不住吐槽。为什么每次刚对这人产生一点好感就被现实给击沉了呢?
“呵呵。”单忠孝实在是无力解释,恬着脸蹭进浴室。反正他早就没形象了,索性破罐破摔,不要脸就不要脸吧。
“哼,马上就要和钞票结婚的人有资格嫌弃别人吗?”连嵘生气的叫道:“你把这话重复给他听!”
“……”单忠孝知道连嵘还在气易理要结婚的事情,只能沉默。他真是不理解,连嵘都到了现在了,还老神在在的躲在他的身体里,就只是嘴上骂两句过瘾,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为这件事着急。
单忠孝无比艰难的经过了九九八十一场劫难,终于将澡洗完了。他一口饭没吃,已经开始眼冒金星了。他支持不住的一头栽倒在床上,虚弱的请求易理给他泡一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