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磁带不就是我通过阿笑给你的吗?”
“不,磁带是直接寄到我手里的,这两天我没有见到过阿笑。”易理摇摇头。
连鹏一怔,随即反应过来。原来那伙人不只给他一个人寄出了磁带,不论如何,反正易理现在也是知情的就对了。那磁带中连嵘沙哑隐忍的声音,四周嘈杂的拳脚声响和最后凉薄尖利的威胁的话语还回荡在脑海里,总是让连鹏睡不踏实,控制不住的想象连嵘可能遭受到的残忍对待。
“你既然听到磁带的内容了,就给我一句痛快的话吧。营救嵘嵘的事,你到底是管,还是不管?”
“我在想办法,只是我不希望你参与进来,因为那背后的势力不是你我这样的普通人能够对抗的。”易理双手十指交叉,冷静的说。
“呵,你不要拿这种不疼不痒的话来敷衍我。想办法?我想知道你都想了什么办法了,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吗?难不成你就靠着自己结婚,人财两得这样的做法来救嵘嵘吗?”
“……不行吗?”易理望着连鹏的眼神沉静如水,深黑的让人望不到底。
连鹏愣住了,又一次感觉他从来都未曾读懂过易理,这个从男孩无声跨越到男人的隐忍早熟的人。好像只有嵘嵘了解他那般,他即便坐在那里,脸色未变,只有一个眼神,嵘嵘就可以会心的笑出声来。而他虽然拼命地想要接近二人的内心,却始终不得要领,像被两匹孤独的狼崽隔绝在领域之外。
“你……什么意思?”
“哥,明天来参加我的典礼吧,我需要有人给我力量。”易理直视着连鹏的眼神坚决中带着一丝脆弱。
连鹏好像豁然被一道白光击中,突然间领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