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会,恢复了些许体力的猴子,这才来得及将先前遇到的事情告知陶夏。
之前的过程都没引起陶夏的注意,但当猴子提到敌方队伍里有个和鼷鼠特别亲密的人,并且此人还识破了陶夏下在泥沼周围的药引时,立马引起了陶夏的警觉。
“你是说,这个叫马胡子的和那只鼷鼠很亲密?”陶夏皱着眉头问道,虽然操兽师存世数量很少,但并不代表没有,现在陶夏就怀疑,这个叫马胡子的,很有可能就是一名操兽师。
听了陶夏的问话,猴子一边拿树叶擦着身上的淤泥,一边点头回答道:“没错”接着听到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出来。
“契约者!”几乎是在听到马胡子与土猫对话的瞬间,陶夏就不自主的站起了身,惊呼道。
“契约者?那是什么?”被陶夏随口说出口的新名词弄得一头雾水,猴子不解的问道。
陶夏叹了口气,似乎对自己居然遇到一个契约者不敢置信,稳了稳心神,这才给猴子详细的解释了什么叫做契约者。
之前曾提到过,古代西藏的三大秘技师,除了操兽师以外,还有防雹师以及识藏师。这之下还有许多别的分项,比如对植物异常了解的植语者、能在野地实施肢体移植手术的大医师等等。
而马胡子所属的契约者,是一个比之植语者以及大医师更加神秘的存在。
因为没有人能说清,这类人能引起动物反常行为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基因遗传、私下训练还是祖传技艺?没人知道。科学家们唯一知道的,是这世间确实有这样的一类人,他们能很轻易的获取某种特定动物的好感,两者之间的熟稔程度,就好像他们已经在一起生活过许多年了一般。尽管他们可能真正相处的时间,还不超过半个小时。
但这之间能肯定的是,如果孩子是契约者,那么父亲必定也是契约者。若是父亲是契约者,那么孩子不一定会是契约者,只能说他有成为契约者的潜质。且契约者的挑选并不分男女,唯一相同的是,他们契约的对象,都是动物中的一种。至少到目前为止,人类还没有发现过与两种或两种以上动物契约的契约者。
“这么说来,这个叫马胡子的,岂不是很棘手?”得知了契约者是怎样存在的猴子,立马联想到了他们的这次任务,如果敌方队伍里有这样的存在,对于他们来说,那可真是个糟糕的消息。
陶夏挑眉笑了笑,摇摇头玩味道:“那可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