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去天台陪我喝一杯怎么样?quot;允落辰转身到他身边,伸出手掌。
quot;乐意至极。quot;多年老习惯的击掌,齐轩走前,略带警告意味着瞪了雷纪秋一眼,对方却戏谑冲他做了个不耐烦的表情。
quot;妈的!quot;望天台走的楼梯上,齐轩忍不住憋在胸口的郁闷。
quot;对言欢恨之入骨,还委托我找他回来干什么?quot;走在前面的允落辰没回头,轻笑问道。
quot;因为我他妈的是个神经病。quot;
quot;因为你爱雷纪秋。quot;仍然没有回头,话语里却不再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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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时间的静默,言欢似乎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剧烈声响,从表情到四肢甚至每一只手指头,都僵硬得不能动弹。
quot;说话是件累人的事,尤其是站着说。quot;雷纪秋已席地坐下,像是他多年的习惯,左腿伸直右腿曲起胳膊搭在膝盖上。
言欢也缓缓坐下,把腿盘在一起,他还记得这个姿势曾被雷纪秋取笑像个没出嫁的姑娘家。
quot;你以后有什么打算?quot;
霍然抬头,刻意表现出厌恶和拒绝:quot;你问这个干什么?quot;
雷纪秋神色坦然道:quot;我关心这个。quot;
quot;你关心的就是我的将来?quot;言欢情绪控制不住的激动起来,quot;那以前呢?以前的事你都忘了?还是你要装作一点都不在意?quot;
quot;你希望我在意?quot;
那双眼睛平静得像深秋季节午后的天空,却让言欢毫无立足之地。
quot;因为我父亲,连憎恨我都不肯?quot;
quot;并不是--quot;
雷纪秋的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