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仅很快发现自己的手指刚刚摸到对方鼻尖,指腹被温热的气息抚弄了一秒,原本貌似熟睡的人,却给出一记致命的扣手,干净利落地袭向他的锁骨和咽喉,指关节正准备发力,陈仅已经骂出来:「哎呀……你来真的啊!」
费因斯听到他开腔,转势抓紧肩胛,伸出手掌一把扯住他后颈,将他往自己身上拖。
陈仅脚下失衡,狼狈地扑到在被单上,刚要撑起,却触到了床头板上的感应灯,顿时几米开外的立式台灯亮了起来,双方都因难以适应光亮而眯了下眼,而陈仅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正裸着上身,妥妥地趴在人家的胸口上。
可还没等进一步动作,费因斯已经拽住他胳膊,猛地侧身一翻,全身压上,将他的两只手腕紧紧扼在床头。
陈仅不服气地坏笑:「要是我慢一步,你是不是就要拿你枕头下的那把枪吓唬人了?」
「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
这个居高临下的姿势有股子侵略性,费因斯的喘息声渐渐急了,然后却是无声的凝视,ròu_tǐ近距离的贴合比任何挑逗都要来得苍促直接。
最后还是陈仅先打破了这场对峙:「你……你开什么玩笑。」陈仅脸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