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颜子笙却是近乎疯魔的,他可以在喝醉之後一步一趔趄的赶来喜丰园等著自己,也可以在久违的一个梦中守著路口远远地望向自己。
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温玉恨一步步将他逼至这一地步的。
可笑的是,到了这地步,谁也不愿意先离席。
“颜子笙……”温玉恨不愿意看著他就这麽不明不白的消失了,那点占有欲又开始隐隐作祟,伴随著苦涩的情绪化作眼泪流下来。
恍若飞蛾扑火,好似自掘坟墓。
☆、第二十章
二十
深夜的街头少了白天的闷热,风吹著甚至有些凉意,颜子笙以为自己会死,结果因为在被堂岛审讯的时候烟瘾犯了,起初堂岛只觉得颜子笙是疯了,对著他一顿拳打脚踢,渐渐地却觉察出一丝不对,派手下来观察了一番,被告知是烟瘾犯了,堂岛一边唾弃著他,不停地骂道真是没有任何血性和骨气的支那人,一边掐住他的脖子,见他呼吸急促目光涣散,慢悠悠的说,“你染上烟瘾了?想要吗?”
颜子笙听到“想要吗”三个字,就像在沙漠中看到了绿洲一般狂点头,口中支著,“嗯……想、想……”
堂岛松开了手,颜子笙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