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白又问。
“恩,不需要了。”
赵五点头,笑答道。
一如既往,聂白住了七天就走了。就好像是说好似的,他刚一走,谢宁双来了。
开门的那一瞬间,赵五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半年之前。门外的人一身破旧衣衫,脸上又脏又黑,头发也很凌乱。他就这样靠在门边,虚弱无力地敲著大门,毫无归路地一下又一下。
看到有人来时,那人愣愣地盯著赵五看了大半天,然後才挣扎著想要站起来,只是,也许是坐得久了,他的双腿没有力气,冷不防地就跌倒在地。
“有吃的吗?我很饿。”
谢宁双的容貌本就生得精致,如此狼狈的模样更是让人心生怜悯,目光中不再有当初的傲气,空洞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有,你先进来。”
赵五没有伸手扶他,谢宁双也没有向他求助,他慢悠悠地一点一点挪动著,额头上渐渐冒出汗来,脸上的表情也很痛苦。
“抱歉,我受了伤。”
嘴里这样说著,神色中却不见丝毫起伏,犹如失去灵魂的木偶,整个人就好像死了一般。
“既然伤得这麽重,为何不回家?”
赵五从厨房里找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