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均和闻简没有再开口说话。
段均处在这两人中间是很为难的,不过最终天平还是偏向了闻简这个弱者,谁让自己那个不负责任的种马表弟随意糟蹋这么一个纯良的青年。
没错,段均是霍景阳的表哥,不然,以霍景阳的性格怎么会允许一个人对他没大没小的。
来到大厦楼下,闻简打开车门下车,看着段均说,“你先回去吧,邮件我晚上回家会看的,做了决定告诉你。”
“嗯,快上去吧,不然那个家伙又要发脾气,真是一个任性的家伙!”段均说完,发动引擎,车子从闻简的视野里消失。
站在玻璃旋转门前,闻简抬起脑袋看了一眼大厦的三十三层,微微叹了一口气,低下头迈腿向大厦里面走去。
躲不过,不是吗。
电梯门打开,穿过秘书办公室的走廊,最里面的办公室就是霍景阳办公的地方,虽然偶尔会成为他们俩沉沦在欲*望里时的发泄场所。一物多用,想想也还是不错,毕竟有浴室和休息室。
‘叩叩——’
“进来。”低沉的嗓音从里面传出来,闻简的心开始往下掉。他有预告,今天从这扇门出来的时候,一定是横着出来的。
因为,霍景阳心情很不好。
推开门,霍景阳正靠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脸上的笑意令人看了心寒,两条修长笔直的腿交叠着,西服的口子已经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已经解开,有些禁*欲。
“过来。”
“嗯。”
闻简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没有故意做出来的低眉顺眼,脸上坦然的表情若是有人在此刻进来也不会误会什么。
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半米,霍景阳一八五的身高可以很容易的从上看着眼前矮了自己十公分的闻简,可以看到不长但浓密的睫毛下一双眼尾上扬的眼睛。
据说,这样的眼睛叫做狐狸眼,天生是勾引人的。
“衣服,自己脱。”
“嗯,你的呢?”闻简没有一点的不适,乖乖的伸手去脱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抬眼问了一句霍景阳他身上的衣服是要他一块脱掉吗。
霍景阳终于在他这句话之后露出他们见面之后的第一个笑容,醇厚的笑声从喉间溢出,令赤*裸皮肤接触到空气时一颤的闻简身上不可思议的泛起了红色。
不露声色的看着闻简身上的变化,霍景阳止住笑意,“用嘴来。”
“嗯,那等我脱完。”闻简利落的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没一会儿便浑身光溜溜的站在霍景阳面前,“待会儿咬着你你可别怪我。”
“你这张嘴还真欠,待会儿有你好看的。”霍景阳转身走到椅子上坐着,两只手搭在扶手上,眼睛示意闻简过来给他解开衣服裤子。
闻简耸耸肩,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呢。
跪在霍景阳双膝间,闻简直了腰俯下身用嘴去亲吻着霍景阳的锁骨,一路啃噬到霍景阳未解开的纽扣处,用牙齿轻轻的咬着纽扣,然后一点点的把纽扣从缝里拉出来。
一路亲吻一路解开衣扣,霍景阳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伏在他身上的闻简自然还可以感觉到此刻正抵在他小腹的东西是什么。
他可不是无知只有a片经验的处*男。
隐隐带着笑意问,“敢问霍老板,对于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霍景阳摸摸他的脑袋,然后抬起他的下巴,“不错,继续努力,这可还有裤子呢,看你怎么把皮带给解开。”
“嘴解开皮带要花些时间,不过不是不可能,但是你这里还可以忍得了吗?”说完,闻简还伸手去轻弹了一下渐渐隆起的敏感地带。
事实证明男人是不经挑逗的,霍景阳把闻简拉起来,反身把他压在身下,看着他被自己困在椅子和自己之间,霍景阳笑,“真是不乖的家伙,不过这野性子我倒还真是有些稀罕。”
“稀罕就好,就怕你不稀罕。”闻简抬手拉下霍景阳的脖子,给了他一个火辣的吻才抬起头,“你看,润滑在哪,对了,记得带套。”
“放心,这些我比你还记得。”
霍景阳拉抽屉时看见闻简的模样,依稀记不起一年之前这个家伙在自己身边的模样,那时,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而已。
不,是一个穷学生,只能吃得起饭。
豁出去的站在自己面前告诉他,他要卖身,五万块钱就卖,直到他厌倦的那一天才算是结束,也就是霍景阳什么时候想放离开闻简才能从他身边离开。
“霍景阳,你竟然在这个时候发呆,难道你不举?!”闻简伸脚蹬在霍景阳腿上,以表示不满。
霍景阳拿出东西,看着不安分的闻简,把人拉起来让他躺在一边的沙发上,“去沙发上,省力一些。”
“切,才三十一竟然就开始省力,真是大叔!”
“我是给你省力。”
……
闻简蓦言,撇撇嘴仰躺在沙发上,这个姿势霍景阳最喜欢,据他说是因为可以看见他迷乱的表情。
一边走一边脱掉碍事的西裤,霍景阳压上闻简,扭开润滑,挖出一些之后在心里捂暖和之后这才伸出手到闻简身后做扩张。霍景阳向来在情事上是一个体贴的情人,细节方面尤为明显,难怪之前的情人总是对他念念不忘。
“唔!”闷哼一声,闻简看着霍景阳,然后半寐着眼睛,任由他去扩张,身下配合着他的手指扭动。
闻简在床上放得开,是霍景阳这一年内独宠他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