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员外哼了一声,没说话。
陆锦屏问周员外:“你女婿身上的玉佩不见了吗?”
“是的,那玉佩是他入赘的时候我赏赐给他的,算是他到我们周家的一个见面礼,我花了一千二百文呢,从同州金家玉店买的。庞岩一直把玉佩带在身上,当然,他的确把玉佩藏在腰间腰带的,有时也亮出来,但是我敢确定,他从没有离身过,因为那是本老爷给他的,他不敢不带。再说,那么值钱的东西,他不带在身上,怎么能显示我周家的家大业大?他到我周家是来享福的?这就是证明。他知道我的脾气,不敢不带。所以肯定是丢了。”
原来这块玉佩是这位周员外拿给女婿到外面显摆的,陆锦屏有些好笑,不过,对于周员外这样的商贾来说,社会地位如此低下,除了在财富上炫耀之外,还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得到虚荣心满足的。
陆锦屏对周员外说:“一码归一码,你女婿的玉佩不见了,如果没有证据证明是常寡妇拿了,那就不能影响你替你女婿把帐还了。他是你家上门女婿,这帐自然该你们周家还的。对吧?”
周员外赶紧赔笑说:“是是,马上就还。”
常寡妇大喜,赶紧进了里屋拿来了账本,给周管家过目,的确是周员外女婿庞岩的笔迹,当下回去取来铜钱结清了帐。常寡妇对陆锦屏连声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