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躯体那么近距离地贴在一起,还能不做什么?方野听到了他的呼吸和心跳,甚至被她压迫着的某个部位,都在迅速膨胀,哈密斯把方野当了情人,很自然地揽着她的腰,和她湿吻着,吊床承载了两个人的重量,晃荡的幅度明显小了下来。
哈密斯的手,似魔爪一样在方野的翘臀上揉、捏、撮、压、拍,变换着花样,嘴里的红色鲤鱼早和方野共戏莲叶间了。月色再冷,也浇灭不了他们的激情,小船悠悠,哈密斯逐渐扯开了方野的包装,将她套在自己的“把柄”上,夜色下的亚马逊河,碎波银子似地发亮,那是泛滥的桃花水了……
这样的姿势,犹如喝咖啡,够浪漫,但非豪饮,不尽兴。哈密斯最后下到了地上,挺拔地站在吊床的边上,岔开双腿,将方野的身子略横过来,借着吊床的晃动,开始幅度更大也更省力的神秘之旅……
兴尽往回舟,发现盛军依然睡得很死。方野冲了个澡出来,借着月光朝盛军的脸上吹了口气,没有反应,于是也躺下了,回味着刚才令人心跳的一幕幕,月光如水从窗外倾泄进来。
巴西之行,应该是色彩之旅。五彩斑斓是这个国度的特色。桑巴舞娘是五颜六色的,大街上的同性争取权利的游行也是颜色绚烂得夺目。等第二天开始的丛林之旅一启航,那传说中的金刚鹦鹉,巴西的国鸟大嘴鸟,身上的羽毛、嘴甲颜色搭配得似油画,连雨林里的毒蜘蛛也是不甘于纯黑的外表,要来一抹亮丽的红,唯有在河中翻越的河豚,是灰黑色的,还有山龟,不过那颜色却也像刚上过漆似的,油光发亮。方野无意间感叹,这个多彩的国家啊!盛军却恶意引申,在她耳边说,这多姿多彩的旅行啊!方野知道他又皮痒了,和盛军在一起,她都似乎忘了年龄,很容易受他感染做出一些和年龄不符的举动来,像年轻人似的。她如同亚马逊河远处的闪电那样,朝盛军的脖子垂直就劈了下去,嘴里说,我让你死相!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