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方老家的舞会上认识了不少人。很多人在八卦阿进,我猜是有人嫉妒,故意灌的他。”
“为什么?”
我轻笑一声:“方小姐那么喜欢朱进,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了。”
“大哥不等诺诺了?”
“他们两个说到底不过是萍水相逢。”我不禁反问了他一句,“你说怎么等?”
“感情的事情说不好的。”丁予涵捧着茶静静地凝视着蒸腾的热气,极力想维持一种平淡的叙事语调,而他闪烁的眼神令我感受到他话语背后一触即发的情绪,正好比上一次他在福源里的失态那般。与我不同,丁予涵的生活中丝毫没有任何怀旧的意思,我与朱进留恋的一草一木无法打动到他,我不知道他郁郁寡欢的原因到底是在妙巴黎被客人羞辱的过往,还是他那位藏着掖着的神秘老板。
“真的不再唱歌了?”
“真的不唱了。”
我想他现在已经成为了笼中的金丝雀,只能唱给一位主人听了。
朱进上班的脸色令妙巴黎所有员工都战战兢兢。我装得没事一样,时不时跟他开个玩笑,缓解气氛,他沉着脸对我说:“并不好笑。”这是整个笑话中令人发笑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