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越感觉到身体里的利器再次变大,那种滚烫灼热的感觉令人疯狂。
他随着晏怀风的顶=弄而起起伏伏,调整着自己的姿势,力图让两个人都享受到极致的快乐。
晏怀风笑着轻吻他的眼睫,“真乖。”
不知是否因为经历了漫长的坎坷的缘故,这一次晏怀风与楚越都格外疯狂,两个人完全把一切都置之度外,抵死缠绵。
当晏怀风灼热的液体溅湿他内壁的甬道、让巅峰来临的时候,楚越也再一次登上极乐,白浊的液体沾在晏怀风身上,淫靡动人。
屋外春=色正好,鸟儿在枝头细声鸣叫,歪着头望着大白天紧闭的窗门,圆圆的眼睛里露出不解的神色。
屋里,缠绵过后的两个人紧紧相拥,互相看着对方,像是永远也看不够一样。
“阿越,以后这江湖上,没有什么圣门少主,也没有什么影卫杀手,只有晏怀风和楚越,他们要游遍天下,不离不弃。”
“嗯,少主。”
“嗯?叫我什么?”
“……怀风。”
65、番外落花如有意,流水岂无情
束竹居的帘子被撩开,晏清河慢慢踱进来,看到林独影正坐在窗前低着头摆棋子。
林独影的眼前摆着大理石磨成的棋盘,他正一枚一枚地把手中的白玉棋子放到格子上,修长莹润的食指和中指夹着通透的白玉,指甲修剪得很齐整,肤色与玉色交相辉映。
听见晏清河的脚步声,他啪地一声落下一枚棋子,扬声道:“看过了?”
晏清河点点头,有点迟疑地说:“他们……看上去过得不错,从前我觉得,风儿带个男人在身边不是个事儿。”
“现在呢?”林独影探手从另一个棋罐中拿出一枚黑玉棋子,在棋盘上再次落下。
晏清河摇摇头,没有说话。林独影把棋罐推到一边,拎起小炉上正沸腾的泉水冲了一杯茶,推到他的面前。
晏清河觉得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没话找话地看着棋盘,“从前不知道你会下棋。”
林独影屈指敲着棋盘,左手执黑右手执白,自顾自地落子,忽而一笑,问:“那你知道我些什么?”
晏清河一怔。
风露立中宵那一夜,林独影最终还是让他进了束竹居,从那一个拥抱那一句言语开始,他们的关系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暧昧阶段。
而林独影这一句话,却正正地敲在了他心坎儿上。他了解他些什么呢……
林独影似乎也并没有等他回答,只是颇有兴致地与自己下棋,不一会儿,棋盘上的白子已经被黑子包围吃尽,厮杀完全成了一面倒的景象,满盘皆输。
晏清河叹了一口气,伸手拨乱了棋盘上的黑白子,坐到林独影对面,把白子一颗一颗收回来,丁零当啷落回棋罐里。
“我陪你下一盘吧,独影。”
林独影抬头望他一眼,不置可否,抬手拈起一枚黑子,啪地一下落在棋盘正中心的天元上。
俗话说金边银角草包肚,稍微会下一点围棋的人,第一子都绝对不可能落在天元上,这是一个莫名其妙的开局。
“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只有十九岁。那时候你比现在讨喜多了。”林独影抬手,示意晏清河落子,不急不缓地说。
“我第一步就走得很错,我受了委托,原该杀你,偏和你纵马饮酒,在澜沧江边痛饮狂歌了几天几夜。最后你说‘兄台,再不杀我,可就没机会了。’我才知道你早知我是什么人。”
林独影讲起当初,颇有点怀念的味道。
晏清河也听得入神,随手按了一子,接话道:“然后我说‘百鬼夜行林独影,谁不知道。不如我们再喝一坛。你就笑了。”
两个人,一个是猎人,一个是猎物,偏偏惺惺相惜,到最后,也不知究竟是谁俘虏了谁。
一步错,步步错,只怪开局太失败,明知不该,却被迷惑。
两人相视,目光中幽暗复杂的情绪浮动,林独影忽然转了话题,对晏清河说:“这块大理石棋盘,在我初初建成鬼谷的时候,还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所以?”
“从你离开那一天起,我日日打磨着它,磨平它所有凹凸不平的棱角,慢慢打发这方寸之地的光阴,想象你在做什么。”
“……”
“到今天,它已经变成了平坦光滑的棋盘。而我在这山谷里,已经待了二十多年。”
晏清河被林独影眼中的寂寥迷惑,随意地落下棋子,思考着自己该回以怎样的言语,才能让安慰不显得那么单薄。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晏清河始终心不在焉。
林独影讲完最后一句话,脸上浮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微笑,重重落下一子,目光灼灼地看着晏清河,“虽然我的开局很失败,但——我赢了。”
晏清河瞠目结舌地看着棋盘上被吃干抹净的白子,剩下的几枚也已经被满盘黑子包围。惊讶过后他忍不住击节感叹,“你总是能赢到最后。”
林独影伸出手,把剩余的几枚白子一一收入囊中,语意暧昧,“你说的,我足够耐心、足够隐忍、足够受得住寂寞,可以放长线、钓大鱼。”
林独影忽然站起来,倾身越过棋盘,靠近晏清河,宽大的袖子轻轻一扫,围棋子儿噼里啪啦落了满地。
晏清河猝不及防,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林独影压倒在椅背上,竹椅坚硬的竹节,让背部感到细微的痛意,并不舒服。
他想推开对方,手却有些犹豫,林独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