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发烧烧到这个程度,已经有点不妙了吧,不知道退烧药有没有用,如果待会吃了药还是不能退烧的话,我就得考虑叫救护车了吧。
因为家里开了暖气,我身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毛衣,爸爸的手很快找到了入侵的地点,伸入了毛衣里,熟练地解开了我的内衣扣。
“等、等一下!”我抓住爸爸的手腕,“爸爸,你清醒一点!”
都说生病的人很虚弱使不上力气,但是爸爸的力气却大得吓人,他一把将我拉上床,我顾不上已经掉在地上的胶囊,只能不断地企图用手阻止他将我的衣服往上推。
毛衣很快被推到了锁骨,堆成了一个小堆,内衣扣已经被解开,松松垮垮的内衣根本起不到遮羞蔽体的作用,他的双手握住我胸前绵软的肉团,竟一时玩心大起,将那两团乳肉时不时地捏握成他想要的各种形状。
“爸爸……现在不是做梦啊……放开我……”我的脸已经涨红了,但是他的身躯此刻竟像铁打的一般让我无法撼动分毫。
他不说话,一只手松开了我,就在我以为他意识到了此刻不是梦境的时候,他将他的睡裤半褪,把那硬挺的紫黑色巨物露了出来。
等、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