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有心的。”
“看来我需要从宋坛宇入手,他对你的影响有些大。”叶信贵不冷不热的说。
叶墨一愣,真想一拳打在这个人脸上,但是他忍住了。在叶家这种方式就对是错误的,所以他必须换一个方法。
“好好的让宋坛宇离开,那样子才好。否则受伤的可不止你一个人,他也跑不了。”叶信贵离开的时候留下了这一句话。
叶墨暗暗的握拳,叶家果然是一个大枷锁,要想摆脱可能性不大,那么只能立足于所有人之上了。
他本无心于这一场战争,偏偏因为某个人参加了,真是浪漫主义。
宋坛宇第二天早上就来了,他来的时候叶墨正在看手机。
“早。”叶墨见到门口的宋坛宇淡淡的说。
宋坛宇在门口愣了一下,为什么感觉他刚刚那一句“早”,特别迷人,一定是错觉,绝对是错觉。
宋坛宇坐在他身边,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