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自燃啊,曾经有新闻报道过这样的事。”江弦捂着口鼻,闷声闷气地说。
迟洛兮摇摇头指着骨灰下说:“不是,如果是自燃,他躺的地方和衣服不会这么完整,而且这也烧的太彻底了,连点骨头渣都不剩。”
难道是烧完了再摆成这样的?不过江弦很快也推翻了这个想法,谁有能给一堆灰穿上衣服的能耐?
也就是说这个人在自己的床上像被送进火葬场焚尸炉里的尸体一样被烧成了一堆灰?
迟洛兮沿着床边转了一圈,然后问李桥:“其他的死者也是这样吗?”
李桥点点头回答到:“五个人都是这样,门窗都是关好的,没有被撬过的痕迹,走廊和电梯里的摄像头也没有拍到任何可疑的人。”
迟洛兮点着头走到卧室的窗边,向楼下看去,忽然他咦了一声,指着不远处一条被围起来的施工路段问道:“那边是新建的地铁四号线要经过的路段吗?”
李桥也走过去看了看然后说:“是啊,怎么了?”
迟洛兮并没有立刻回答他,他单手抱胸,低下头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陷入沉思。
过了一会他抬起头瞟了江弦一眼,然后又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