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自己现在有投敌的嫌疑么?”韩炜眼中再无笑意:“你帮敌人挡本太子的剑!你护着敌国的皇帝!”
他却不做任何申辩和解释,自己不是要叛国护敌,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挑开了韩炜那一剑。自己刚才只是看到了这个赵国皇帝身上,挂了半块和自己腰间玉佩有些契合的碎玉。
“这玉你哪来的?”他转身,盯着华延腰间的玉问。
华延自始至终不动,伤口的血不停的外流,此时终于又有了些苦笑道:“朕的凉渊,原来在战场上是如此的骁勇......朕都没有见识过呢......”
“我问你,你的玉是哪来的?这玉是谁的?”
“凉渊,海棠开了,朕陪你看可好?”
“回答我,你,你……”
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只是句莫名其妙答非所问的话,为什么自己心里却有了隐隐的酸楚……
华延看着他,只是笑而不答。
他急了,没来由的有些发慌,从来不想去威逼别人的自己,开始拿枪抵在他喉咙上:“我在问你,这玉你怎么会有?”
华延一步步的向他走去,慢慢的,举步艰难的向他走去,而他,只能步步后退。
“凉渊,朕许你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