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了傅闻远一上午的发言人,在车上却不怎么说话,是江越臣急的不行,已经来了大半天,却还没能见着他妈一面,到这会儿沉不住气了,闷道:“哥,我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傅闻远道:“最近这段时间老没精神,就提起说去检查,昨天去了,下午医院打电话,说情况不是很好。”
江越臣问:“哪儿?”
江越凌道:“肝。”
江越臣不说话了,江越凌也沉默。一个不是很懂,一个是因为太懂。阿姨总不愿意做体检,这次病在肝上,等自己都能觉出点什么来以后,一般就不会是轻的。
下午傅闻远确实去市政厅有事,吃完饭江越凌跟江越臣就先回家等着,本来云溪也该回去,但临了,看他那个孤孤单单的样子,傅闻远还是把他带上了。
接傅闻远的车先到,江越臣再没心思逗云溪,只冲车里挥了挥手。
上车后,云溪先坐得端正,但等傅闻远把隔板放下,他就没什么力气地靠在了傅闻远肩上,拿两只手圈住了傅闻远的腰。
“担心?”
云溪低低地嗯了声。
他这时候装不了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