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克说这样就行了吧。
他其实不想在这么多人或有意或无意的注视中看病,一是因为这样的注视总让他想念他原来那把大镰刀,二是,看病的事实让他觉得周围的注视仿佛带上了别样的意味,让他的烦躁成几何倍增长。
强烈的破坏欲在他心中翻涌,他想破坏点儿什么,让其他人畏惧他,让他清净一点。
瑞吉儿严肃地跟他说:“扎克,不能杀人。”
扎克低下头。
瑞吉儿一字一句道:“我想和扎克在这座城市一起变老,自由的变老,而不是在监狱里。”
扎克抬头,敏感地说:“我进去就算了,你别说你以后要进监狱啊。”
瑞吉儿深深地凝视着扎克。
“扎克,我不会抛下你,你也别想抛下我,”她的语气十分郑重,“扎克你如果近进了监狱,我会进去找你的,无论用哪种方式。”
扎克的瞳孔猛烈收缩,半晌,他低头,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瑞吉儿带着扎克艰难的适应着新城市的生活,倒不是瑞吉儿不适应,而是扎克不适应。
从小生活在扭曲环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