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陆晦低下头亲了周重行一下,说道:“你不想我,可是我这半年都很想你,想你敏感又好操的身体。”
“别说这些。”周重行偏开了头,身体却不争气地因这话而有了反应。
陆晦就把周重行身体折起来,臀部悬空,腿架在头上,直接压着他就再次操干起来。粗长的分身塞满了饥饿的后穴,不断地在敏感点附近换着角度chōu_chā着,忽而全根抽出,又猛地全根没入,疼爱得xiǎo_xué直出yín_shuǐ。
“啊……”周重行被他技巧的肏干折腾得毫无招架之力,呻吟叫都叫不过来,只能屈从于yù_wàng而不断地抬腰迎合着这个男人的操干。他头脑混沌地紧紧抓住陆晦的右手,用力得把包裹在绷带里的伤口都重新抓开了,陆晦一声不吭,也不阻止,但慢慢渗出的血色和血腥味还是让周重行清醒过来,他立即放开了陆晦的右手,充满歉意地说道:“抱歉。”
陆晦摸了摸周重行满是汗珠的额头,笑了笑。
周重行被他这副模样激得几乎丧失理智,情不自禁地捧起了陆晦缠着绷带的右手,犹豫地伸出粉色的舌头轻柔地舔舐着伤口。
陆晦发现自己受伤的右手竟然让周重行动情不已,而他自己也感到手臂被周重行舔得麻麻痒痒的,这股痒意一直从手臂痒到了他心里去。
陆晦心痒痒地抱紧了周重行,下身有力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