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那仅存的一魂相护,你谋害了月神之罪,以为还能活到现在么?”
当初那些陷害之人,全都被扒皮抽筋折磨而死,至今仍在无间地狱不得超生。
“也是一报还一报,”阿黎扯出一个嘲讽的冷笑,“我原不知子煜是你胞弟,只道他枉死。”
“现下看,他是替你偿了命,你欠的,如数报在了他身上。”
“当真,可怜。”
子兑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地不说话,阿黎再不看他,扯过一旁发呆的执明就走。
走出了亭台执明反手拉住了他,两人站住,阿黎回身,看执明一脸欲言又止。
也该告诉他了,阿黎抿了下嘴,总瞒着也不是办法。
“阿黎,”还是执明先开了口,声音像是从喉中一字字挤出来的,“他说………”
你明明是我的阿黎,那子兑胡言乱语,你告诉我是他混说啊!
你告诉我啊!
执明说不出口,阿黎看了看天际,月亮尚缺一缕,明日当是满月了。
时机正好。
“我知共主想问什么,”手臂上的伤突然开始疼了,阿黎不着痕迹地挡了下手,“明日子时,我在向旭台恭候共主。你想知道的所有,我都告诉你。”
“也可叫那子兑国主一起。”
执明目光深邃的看着阿黎,半响,他极长,极长地吐出一口气。
“好。”
山外竹林,阿旭与钤君正在对弈。
“也巧,那子兑国主来了。”钤君持白一子堵了黑子的活眼,棋面上白子至此占了半壁江山。
“哼!”素来好脾气的阿旭冷哼一声,黑子落下,“他倒是活的自在!”
“我也想快意恩仇,可惜啊。”钤君略略叹息,手下一子落错了位,堵死了自己一片活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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