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颇不安稳,谢予彬醒醒睡睡,朦胧中突然感到自己下`身一凉,袒露在外。他浑身一缩,却听得一个声音道:“别动。”
那声音咬字低沉,听起来让人莫名安心。谢予彬歪头昏睡,感到双臀被两手覆住,他心中一紧,曾经的恐惧铺天盖地袭来,不由呜咽道:“疼……”
那人动作一顿,力道放得更轻,往他双股上涂了一层软膏。臀上灼烫的痛感逐渐消失,凉悠悠地药膏覆在上面甚是舒服。谢予彬满意地叹息一声,那人这才沉默着给他盖好被子。
谢予彬迷瞪着眼睛朝那处看去,却见门帘轻动,似乎有一道风曾将其吹拂而起,旋即消失在屋内。
谢予彬赖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期间福安来问候,都几句话打发出去。屁股上的伤痕逐渐痊愈,可他却浑身瘫软,倦怠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直到一个夜晚,他胸口一闷,那被秤砣压顶的恐怖袭来,才迷茫睁眼。
不出意料,那胖猫仍是俩眼滴溜溜地望着他,只不过屋里多了个人。只见谢予靖摇着把纸扇子,坐在床边笑意盈盈地望着他,拿扇骨往他额上一点:“三弟,醒了么?”
谢予彬疲倦地要支起身子:“二哥……”
“诶诶,跟二哥不用客气,”谢予靖将自家弟弟扶住,笑道,“这几日府里太静了,二哥觉得无聊,想念某个絮聒的搞事精,就来看看了。”
谢予彬撇撇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