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行知眼神柔和的注视我离去,策马时,我总会借机回头望一望,温行知站立于风中,浅色的披风随风而摆,他耳边的一缕墨发吹得飘飘然,孤寂清浅的身影矜贵华美,身姿如竹如玉,那抹气态不凡却瘦弱的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那抹玄色的点消失殆尽,我才扭过了头。
抚军将军夸我不舍父亲,我薄脸一红,有些惭愧。倒是秦青的目光鄙夷极了,他没有言语,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不屑。
温行知赐给了我一只汗血宝马,我给它取的名字是蜗牛,因此秦青憋着笑问道:“你的马叫蜗牛?怎么不叫野猪?”
我横了他一眼,抚着那毛发极好的宝马,解释道:“马儿取名为蜗牛,这样马就能跑的很快了,就像布衣人家养不活孩子,故取贱名一个道理,取贱名养得活,取蜗牛跑得快。”
“.........。”
这一次上沙场,梁王有些狗急跳墙,他打得过于凶猛,完全是不怕死人多的打法,彼此的阵法皆被冲散,汉军和叛军混在一起厮杀,损失各外惨重。
梁王这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抚军将军既善于守,那么他在后方是重点保护之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