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怎样的安燃,我是他的唯一。
就如他,是我的唯一。
「敏儿,」安燃迈动脚步,走向客厅,「你明白了吗?」
他以一种令人安心的放心前进,走得异常沉着。
一边走,一边对敏儿说话,轻柔的,很轻柔的说话,仿佛在安慰心爱的情人。
他说,「你应该明白,没有何君悦,就没有安燃。」
他靠近一步,说,「你杀了他,就是杀了我。」
他走得也很轻,宛如踏一曲忧伤真挚的舞步,极流畅。
敏儿拿着枪的手颤抖得更厉害,她企图振作起来,把枪口抬了抬,对着我的头部,但安燃继续温柔地说,「你不会这样做的。」
敏儿咬牙,「我会。」
「不会,」安燃微笑,「你不会伤害我。我从监狱逃出来那一天,奄奄一息,躺在山脚,是你把我搬上车,送到这里,为我治疗。到处都在追捕我,只有这里,没有人敢搜查。从那时候开始,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