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苏晴多大了,有20岁吗?”“好像今年刚满20吧。”
听着何全口中的惊人之语,薛航立时从沙发上起身,表情不由严肃起来,惋惜地直摇头:“现在的小情侣,太不像话!”
“南星,什么是人流?”
正当大家沉默的时候,曦月突然问出了口,满脸好奇地望着薛亦泊,期待对方给他解惑。客厅沉重的气氛,因为曦月懵懂的问题而有所缓解。
薛亦泊半天也没做声,罕见地露出尴尬之色,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曦月,起身走到厨房烧水,似乎是在刻意回避。
“额,这个真不好说,就是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意思。”
一向话多的何全,这回同样很积极,坐到曦月身边小声解释着。等说完后,他抬头望着身侧的薛航,不知怎的有些后悔了,心虚地问道:“小师叔,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带坏了师……曦月?我会不会挨师父的骂?”
“人蠢,是没救的!”
毫不客气地将何全讽刺了一番,薛航脸上带着笑,坐到曦月的右手边,一把揽过曦月的肩膀,开玩笑地说:“小美人,以后你可要替我们多说些好话!”
“是啊,以后就靠你了。”跟着连连附和,何全凑过来,眼神恳切地望着曦月。
“你们很怕南星吗?”被左右两人夹击,曦月听得云里雾里,十分不解地问何全:“他很好的,肯定是个温柔的师父。”
“呵呵,那是对你!你是不知道,师父平时对我俩有多严厉,动辄就罚背罚跪。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我跟你说,师父的冷暴力才恐怖。就师父那眼神,能把人冻死,杀人于无形!这么说起来,我们还挺坚强……”
提起薛亦泊的“斑斑罪行”,何全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向曦月控诉他的悲惨生活。估计是吐槽得太专心,连薛亦泊站在身后都全然未觉,撸起袖子还越说越起劲。期间薛航曾轻咳两声试图提醒,都被何全选择性忽视。
“看来,你对为师怨念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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