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一跳三丈高,妈妈呀!这人大半夜不睡觉是专门出来吓人的吧?这声音,这语调,我t了。
“午夜凶铃”一双皮鞋黑亮黑亮,擦得是“油光水滑”。一身黑色大衣,穿着臃肿而滑稽,修身的大衣都被他穿出无尾熊的感觉。
在向上看脸,路灯下的人脸轮廓倒是好看,薄唇以及英挺的鼻,深邃的一双眼配着刀锋剑眉,像是时尚杂志里走出的模特般,这个发现让我一跃又是一个新的三尺高度。
为什么是新的三尺高度呢?因为第一跃是垂直向上,这第二跃嘛~是斜向前方。
斜向前方将“午夜凶铃”抱住。
刹住,这会儿不该叫午夜凶铃了,该叫白束。
“束~~~”我跃上白束的腰际,搂住他的脖子啃他的白色衬衫衣领。
以为今晚要睡桥脚了,但白束的出现简直像一道光啊一道光,不但吓到我而且也照亮我,终于不用睡桥脚就算被亮瞎我也乐意。
但相对我的激动万千白束一点也不豪情万丈地回应,“你先下来,到底怎么了?”
“不下来。”我开始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