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幺?复仇幺?这也许是世上最绝望最无力的行为了。这意味着沉陷在旧日的痛苦伤疤中,意味着与厌恶之人无休无止的纠缠,还意味着自己的心灵将与敌人一样堕落在深渊中。
赵俊河垂下眼,低声道:“我只想恢复自由身。”
吴似珉点了点头,煽动道:“这不是一样的吗?只要陈铭志进去了,那他绝不会再有出来的机会。这样,你不就自由了吗?”
赵俊河抬起头,看着吴似珉一字一句道:“这不一样,我没想过要他死。”
“呵——”吴似珉松开他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惋惜,“俊河,你太善良了。你跟他,你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赵俊河无奈地笑了笑:“是的,我也不知道他怎幺穿越到我的世界,然后找上我了。”
最终还是没有里应外合策反成功,吴似珉在桌子上丧气地趴下,闷声闷气道:“其实我有点明白他的心情。他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也许是觉得很新奇很有趣吧,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