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与道虚超然地看着火光之中的生死胜败,仿佛一切和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直到若水疲惫地打了一个哈欠,道虚才出声问道:“回去休息吧,很晚了。”
“哪能啊,今天可是除夕,要守岁的。再说了我这些日子都快睡成猪了,一日里有大半日都睡着,这怎么行。”若水下意识地握紧了玉伞,刚刚那一道剑气放在往常不算什么,可他居然觉得有些吃力了。老人不是说那片玉可以拖延一段时间吗,怎么这么快……
心里的惊慌自然不能露出来,若水侧脸吻了吻道虚的耳垂像是哄小孩子又像撒娇似的说道:“这才是刚开场,安逸凡还没来呢,我们怎么能走。”
像是配合若水说的话,瓮城之上的弓箭手突然停止了射击,一个个倒在地上(呻)吟不止,还有的干脆装起了死人,好像是在谁的命令之下换了戏码一般。
紧接着,顺安门之外响起了马蹄声嘶喊声,只见一人银枪银甲马鞍子上带着弓箭宛如一柄利剑直插到瓮城之内,跟随在他身后的是又一批军士。来人正是安逸凡。
安逸乐和刘丞相正被一群军士护在中间挥舞着佩剑挡开箭矢,大批的挤在城门的骑兵被安逸凡带来的人杀了个措手不及正在拼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