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钧良挥了挥手,姜谕就带着宫人退了下去,滕云想要退下,却被薛钧良抓住,笑道:“滕卿去哪里,你还当自己是外人么?”
滕云被他攥着手,似乎觉得手指要烧着了,听他说话一直很正经,可为什么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嬉皮笑脸的,滕云极其不适应。
只好重新坐下来。
薛钰才道:“正如陛下说的,臣弟一出生开始就被先皇和兄弟们骄纵,可以说二十年没有不顺心的事情,唯独臣弟不服陛下,论才智建树,臣弟没有比陛下差的,却因为太过年轻,缺少历练,陛下就能变成陛下,而臣弟一辈子是镇边的将军,臣弟不服。”
他说话没什么语气,也不去看薛钧良,似乎不是对薛钧良说的,滕云瞥着薛钧良的脸色,心里向吊着根弦。
薛钰继续道:“臣弟一直不服,郎靖自从当了臣弟的食客,也时常劝臣弟,时机还不成熟,臣弟总是想,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什么时候才能十拿九稳,如今却明白了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