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就算了。”陆珩笑了笑,“我们现在不就在这里嘛。”
看着陆珩嘴角那一抹皮笑肉不笑,祁越心中警铃大作。
“吃饱了。”毕竟是夜里了,祁越也就吃了个五六分饱,把餐盘一推,好像很有感概似的说道,“真享受。”
“嗯?”陆珩不解。
“我是说吃的真享受,冬冬够意思。”祁越摸了摸肚皮,“而且现在的婚礼办得可真好看,那个幻灯片,还有新郎新娘小时候的照片,我看到你和冬冬的合照了。”婚庆服务固然是在日新月异的,而且周戴两家办得豪华,则更给人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对于外人来说,这种用金钱堆彻出来的幸福甜蜜,是最直观可感的。“虽然累是累了点,偶尔当一次伴郎,感觉还是不错的。”祁越最后总结道。
“那是冬冬不懂事。”陆珩不以为然,“他不叫贺山远,偏偏来叫我们。”
“山哥结婚了好吧,谁会叫结婚的人当伴郎的啊。”祁越反驳陆珩,并没有明白陆珩话里的意思。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