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恍惚了—会,感觉到后穴还是胀胀的,抬手摸到后面,把他还半硬的性器拽出来,划过穴口的时候自己被刺激的抖了—下,眼见着那东西还要再进去,忙加快了—些,哑声道:“出去,你弄的我里面疼。”
韩乔聿退出去,换了手指进去,检查了—下。
陆鸣:“……”简直不能更后悔说刚才那—句了!
韩乔聿亲亲他:“没流血,我带你去洗澡,给你擦药。”
陆鸣抗议无效,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被放在床上就翻身昏昏沉沉睡过去。
……
隔天陆鸣还是去看了画展。
只是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本就是最后一天,又是临近闭馆的时候,人三三两两让这个会馆看起来很清闲。
陆鸣带了相机去拍照,他走的很慢,不时停下来拍上几张,姿势非常专业。
韩乔聿在他身后慢慢跟着,他看着陆鸣,也在看画。
画展是一位姓任的老先生的后辈给办的,拿出来的东西不少都是老物件,任老先生十年运动的时候去世,字画在文化大革命期间丢失大半,后辈费尽心力给找回来一些,所幸他名气并不算高,拼凑了一下,办了这个个人书画展,也算是对长辈的一个念想。
任老虽然自己的字画没什么名气,但是认识的朋友却都颇有名气,展出的当年一些手书信件里,见到了不少大家的亲笔,甚至还有两封同白石老人来往的信函,据说原本家中也有两幅白石老人送的虫草字画,早年一并丢失了,虽然在拍卖场上也瞧见过,但是那个价位已经可望而不可及,尽管提着任老的字,却也收不回来。
陆鸣拍了几张请柬,那时候物资贫乏,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拿元白纸裁剪好了,统一小楷写着邀请人和王府井书法门市部的地址,小字非常漂亮。
他对其中一张认了很久,忽然道:“这是岱山先生的字,他也帮任老写过几份。”
韩乔聿走过来看了一眼,他对这些没有深入的研究,换了字体便有些认不太出来,只道:“是吗?”
陆鸣挺喜欢的,拍了好几张照片,“没想到还有意外之喜,回去可以发给大家看。”
韩乔聿开玩笑道:“你那些师兄弟也喜欢岱老?”
陆鸣道:“不是,是一个论坛。”他低头看了一下拍的几张,瞧着还不错这才放下相机,“我之前的时候因为喜欢字画,就和几个朋友做了一个专门的书画论坛,大家在各地看到画展拍了照片都可以放在里面,成员互相交流,比较方便。”
韩乔聿来了点兴趣,道:“什么时候做的这个?”
陆鸣道:“高中吧,很早了。”
韩乔聿想了一下十来岁的陆鸣是什么样子,估计也是仰着个小脸说话懒洋洋的,不笑的时候像挑衅,笑起来也跟猫儿似的,又甜又黏,让人舍不得放开吧?
他自己想的有趣,唇角微微上扬。
两个人一直逛到会展关门,陆鸣临走的时候心满意足,哼着歌看起来心情不错,又像是韩乔聿送房子之前的那个时候了。
韩乔聿拖到第十天,也必须要走了。
他走的时候特别想给陆鸣也买张票,陆鸣道:“算了,我过去再回来也没两天,等下回吧。”
韩乔聿这才作罢,但是陆鸣去送机的时候,他在机场柱子后面亲吻了他,陆鸣闭着眼睛回应。韩总亲的没完,陆鸣被亲的疼了,张嘴咬了他的下唇,留了点印子,这才让他停下来。
韩乔聿道:“开学之后课表发我一份。”
陆鸣嘴唇还是红的,点了点头答应了。
韩乔聿伸手摸了摸他的唇,盯着看了一会,才提起行李离开。
韩乔聿前脚刚走,陆鸣后脚就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说是助教宿舍批下来了,有一间还空着,让他先去学校填表,尽快搬进去。事情太过巧合,而且房子明显比他排队等的那间要好许多,陆鸣有些怀疑是韩乔聿做了什么,但是韩总人现在还在飞机上,也联络不上,只能先去学校办妥了手续。
陆鸣东西之前就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也没多少,一个皮箱,抱着自己的那盆花就过去了,只是他临走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用的那个杯子,学校催的急,他也不找了,先搬过去收拾了一下 。
陆鸣分到的房间比他预想的好许多,就在本部,一室一厅一卫,附带的厨房也配套齐全,单身公寓样式的,条件好的更像是给教授们准备的。他之前查过学校的助教待遇,一般都是两人一间,或者极少是一人间,都是在老校舍,条件可没有这么好。
他收拾妥当了,韩乔聿那边也落地了。
韩总跟陆鸣联系的时候,陆鸣正好刚从超市回来,购物袋随意堆在桌上,开了视频跟他道:“到了?”
韩乔聿坐在家中,箱子敞开行李尚未收拾,“刚进家门,你在哪儿?”
陆鸣听他问的自然,又觉得或许宿舍的事跟韩乔聿并没有关系,半开玩笑道:“托你的好运气,宿舍分下来了,而且条件看起来不错,都不太像是我这个小助教能分到的。”
韩乔聿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让陆鸣带着他看了一圈新住处,略微颔首表示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