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灯略一迟疑,“如何证明?”
“无需证明,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徐衍之肃容。
潘奕回身望了望沈靖安仍旧人事不知的脸,咬牙道,“好!”
直到帝都郊外,潘奕仍是感觉如梦似幻,不敢置信地问徐衍之,“你……不是向荣王效忠了吗,为何还?”
徐衍之未着官服,仅仅一身便衣,亦是风华无双,听罢笑道,“他是我朋友——你不明白的,快去吧!”
燃灯倒是颇有深意地来回扫了徐衍之几眼,“老衲自诩慧眼,然丞相当真是让老衲看不透。”
徐衍之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眼角瞥过晴空之上,一抹青光快速划过,便不再同诸人多说,转身便离开了。
竟是一眼都没有看他的朋友。
权势更迭,不过是一场烟云,这天下对于他来说并不重要。他始终不属于这个地方。
潘奕看着他翩然远去的背影,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忍不住大声问他,“你同景大将军交好,既然救了这位……为何不告诉他!”
对于这位忠心的将军,潘奕还是极为钦佩和关注的,自然便也知晓景承义被软禁府中后,徐衍之前往探望却被轰出来的事。既然这二人是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