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覆水没有看他,也没有动怒或伤心,只平静地抹去了唇边的血,撕了自己衣衫的一角替他包扎手腕,而后抱着双腿侧过身去,在窗户上涂涂抹抹。
氤氲雾气冷了他的手,引得庞奇好奇地探视,却见他画了一把鸡毛掸子一样的扫帚,一个小推车,还有一个头发炸得像薯条的小人。
“这是什么东西?”
“我的白马王子。”江覆水也学会幽默了,尽管是苦涩地自嘲。
他在画某个清晨,肯同他攀谈,肯向他伸出帮助之手的一个清洁工。
臆想中的人光芒四射,胜过世间一切童话。
庞奇忽而陷入沉默,而后便在门外血与火的交响伴奏下用力吻他。
如此偏爱戏剧性的人当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收幕,庞奇用近乎狂热的眼光膜拜着他身体每一寸,撕去了他的衣服,莽撞地插入他的身躯而后大力抽动,面容因激动而抽搐:“你的确不同凡响……”
“教教我,救救我,你是不是懂得什么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