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戚洗完澡回到卧室的时候,发现两张床之间多了一道布帘,是钟习趁他洗澡的时候挂上去的,普通的纯棉布,不怎么美观,但的确有了私人的空间。
不过张戚觉得很多余,嫌弃地看着那道小碎花帘子,“你又不是祝英台,有必要吗?”
钟习坐在床上冷笑,“你也不是梁山伯。”
虽然很想扯掉那块布,但是在钟习面前,张戚还是不敢下手的。
入夜关灯之后,房间里静悄悄的,所有喧嚣仿佛在此刻慢慢沉淀下来,只是漫漫长夜,就是会有人无心睡眠。
“欸!我想到一个笑话,有一对男女就像咱们这样,晚上睡觉中间隔了个东西,女的说‘你要敢过来就是qín_shòu’,结果男的真没动,第二天早上起来,女的就指着他骂‘你真是qín_shòu不如’,哈哈哈……”张戚自己说完笑得在床上直打滚。
帘子另一边的钟习举起拳头就开始扳手指。“你不介意和qín_shòu相提并论的话,尽管试试!”
撇撇嘴,张戚抱着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