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晚上十点,原本还有些躁动的人群陷入群体沉默之中。
站着不能闭眼,为了转移对身体的不适感的注意力,我开始想些别的事情。
从学校到家需要八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四点上车,如果火车不晚点的话,午夜应该能到。那个点儿公交肯定已经没了,要回家的话要么打的,要么在火车站候车室等上五六个小时到天亮了再坐公车回家。我思量再三也想不出不和康乐一起打的,自己等凌晨坐公车回家的理由,只好作罢,想着到时候再说吧,实在是走不掉就一起回去,除了看他们亲亲我我的心里不舒服之外也没别的什么,忍忍也就过了。
回家之后得先找份工作,如果顺利的话工作一个月大约能挣1千多,多少先还给康乐。想到这里我才奇怪为什么连吴倩都不知道我住院到底花了多少钱,我曾去医院问过,医院的值班人员说医院里每天都那么多人住院出院他们实在记不住。我把身份证递给她让她帮我查查,她不肯,说:“都出院了怎么又回来查这个了,出院的时候都是给了结帐单的。“我陪